油杰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么做,“五条,你不是能看见外面吗?”

五条悟抱怨道:“老子不能看,秋也没有戴红绳啦。”

夏油杰嗤笑:“懂得分寸了?”

五条悟不置可否,跑到窗户处,往外面张望,已经看不见两人的踪影了。

夏油杰慢悠悠地痛饮了一口凉茶,压一压心底的火气。

忽然,夏油杰问道:“五条,9月23日那天,麻生有跟我一样请假离校吗?”

“谁记得上个月的事情。”五条悟随口搪塞,“不过他说过今年放弃全部的假期。”

夏油杰皱眉:“放弃全部的假期?”

五条悟:“嗯。”

夏油杰问这个缺乏常识的家伙:“你知道9月23日是什么日子吗?”

五条悟:“不知道。”

夏油杰:“秋分。”

五条悟一听不以为然,大脑找到当天的记忆,两人打游戏去了。

夏油杰斟酌道:“秋分的传统是扫墓,我那天回家陪父母给长辈扫墓,按理来说,麻生也该回去一趟,但是我好像没有见到过他为了自己的事情特意请假?”

五条悟反驳:“他周五下午就临时请假了,很晚才回来。”

夏油杰:“周五的时候我们被罚站,他应该是出门散心,不想理我们。”

夏油杰垂下眼帘:“可那是秋分啊。”

出于私心,夏油杰想要进一步了解麻生秋也,没想到身为孤儿的男同学对已故父母毫不在意,冷漠得非比寻常。

“杰,没人规定孩子要爱父母。”

五条悟说出粗神经的人说不出来的警世之言,“正如父母对孩子的态度,骨肉亲情又有多少价值?说到底爱与不爱,看每个人的需求吧。”

夏油杰长期接受的是普世观下的亲情,为五条悟的说法而感到不舒服。

“正常情况下,父母不爱孩子,为什么要生下孩子?”夏油杰有自己的一套逻辑,推崇人性本善的观念,“既然生下,还愿意抚养长大,那必然有血缘和感情上的联系,这是我们要偿还的生养之恩。”

“没有爱。”五条悟背对着他,趴在窗户上,“老子出生后,听到的第一句话是‘太好了,是六眼’,生育老子的女人躺在床上无人问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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